她不說,柳安雅卻有話說,臉上還掛著苦惱的神色,喃喃著:“按理說,聽風(fēng)對這種活動,應(yīng)該很感興趣的??墒撬裉鞗]有來,真是奇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燦燦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了句:“他不是說了嗎?要照顧洛伯母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這么爛的借口,你相信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為什么不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安雅聳聳肩,說道:“反正我是不信的,平日里也沒見他那么孝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信不信,都和我說不著,我覺得你找錯了人,也聊錯了話題。”何燦燦說話的語氣,沒有剛剛那么理直氣壯,似乎,有些避諱這個問題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這樣的反應(yīng)總讓人感覺,何燦燦好像知道什么的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垂下眼眸,柳安雅笑了下,說:“我是覺得很可惜,但以后還會有機(jī)會的,到時候,我們可以一起來烤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邀請,讓何燦燦冷哼出聲,反問道:“我們的關(guān)系,有緩和到讓你說這種話的地步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何燦燦的語氣很重,正常情況下,柳安雅肯定會覺得難堪,繼而結(jié)束這個話題,默默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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