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,景總,你找我有什么,事么?”由于太激動,沐晴天此刻連說話都有點結(jié)結(jié)巴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說話的時候,她感覺自己額頭上冷汗直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經(jīng)把景司寒給得罪的死死的了,他該不會要開除她吧?

        沐晴天不停的胡說亂想,景司寒卻什么話都不說,他只是雙手環(huán)胸,后背倚靠在轉(zhuǎn)椅上,如墨般的墨瞳如同黑夜中銳利的鷹隼,緊緊的盯著沐晴天,嘴角還揚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終,還是沐晴天先受不了辦公室里的沉默,她先開口道,“景總,你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景司寒見沐晴天沉不住氣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,問,“你現(xiàn)在可以確定,我真的不是夜店牛郎?”

        沐晴天舔了舔嘴唇,努力擠出一抹真誠的笑容,“那,那是我年少無知,還眼拙,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,總裁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,原諒我吧”

        之前自己那么不待見他,還各種一板一眼的勸他從良,他不記恨自己才怪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該不會開除她吧?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自己丟了工作是小,要是在這一行混不下去了,別說斷了經(jīng)濟(jì)來源養(yǎng)不起浩浩,被眼前這個死男人鉆了空子搶走浩浩的撫養(yǎng)權(quán),她也不可能找沐瑩瑩和易敬軒報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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