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晴天喉嚨一陣干澀,她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,結(jié)合景司寒的所有反應(yīng)舉動,她知道了,原來景司寒早就已經(jīng)了解到了什么,否則他是不可能會知道那個醫(yī)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她有一些艱難的問出聲,心情格外的復(fù)雜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她和景司寒之間已經(jīng)徹底的沒了隱私,讓兩個人的關(guān)系,變了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,都知道了?!本八竞沉艘谎坩t(yī)生給他包扎的動作,平靜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晴天這回是真的半天沒能說的出來話,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,她一直以為他們只是兩條平行線,基本上后面不會有太多牽扯,所以總是若即若離,從來不會表露真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現(xiàn)如今,她的老底,全部被景司寒摸透,一絲不留。

        這種感覺,她形容不來,但是卻莫名的不覺得討厭。

        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,空氣中有些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醫(yī)生看到默不作聲的兩個人,覺得渾身不自在,便加快了手上的動作,包扎完畢之后,開口說道:“傷口較深,所以暫時不建議回家,先在醫(yī)院住一晚,觀察一下情況,以免弄不好感染?!?br>
        醫(yī)生的話,打破了二人之間的詭異氣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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