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怎么又坐輪椅了?”景司寒快步上前,聲音都沉了不少,擔心的看著景夜爵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夜爵淡淡的勾唇,眸光在后面沐晴天身上一掠而過,這才道:“沒事,我的身體本身就留下了后遺癥,在陰雨天會疼,忍忍就過去了,沒什么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這怎么能算是沒事?有問過醫(yī)生有緩解的辦法嗎?”景司寒急了,心中愧疚更深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原以為景夜爵真的可以康復了,這樣他心里的負罪感也能減輕一些,但是最后的結(jié)果卻依舊要承受普通人無法承受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晴天也走過來,擔心的問一句:“是啊大哥,沒法后續(xù)治療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這樣一個豐神俊朗的男人,這么優(yōu)秀,不應該總是呆在輪椅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夜爵抬眸看著沐晴天,她這么關(guān)心他,他心里還是挺開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恢復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非常幸運了,畢竟,之前差點截肢,如今腿保住了,必然會承受一些代價,我都已經(jīng)習慣了,你們別擔心?!本耙咕魷\淡的話語,透著幾分無所謂,可是在這層不以為意的表象之下,卻是一種蝕骨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司寒沒說話,放在身側(cè)的拳頭悄然攥緊,骨節(jié)都一片森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是那個罪魁禍首,如果當初出事的人是他,該有多好?

        沐晴天側(cè)目,看了看景司寒陰沉的臉色,她沒說話,輕輕的握住了景司寒攥緊的拳頭,安撫的拍了拍他緊繃的手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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