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晴天愣了愣,抿唇半晌:“景司寒,你知道的,我結(jié)過婚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呢?”景司寒反問,面不改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介意?”沐晴天有點詫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介意?!本八竞苷\實的點頭:“但是都可以忽略不計,畢竟和一個已經(jīng)過去式的人吃醋計較,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意義了,我只想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輕飄飄的一句話,生生在沐晴天心上錘擊了一下,久久不能平靜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司寒向來都是這么坦然,開心的不開心的,都會說的明明白白,反而是她畏手畏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以來,逃避的都是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許是經(jīng)歷過一次失敗的感情,所以變得格外的脆弱。

        現(xiàn)在想想,其實挺沒必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許久,沐晴天抬眸看向景司寒:“我們試試吧?!?br>
        簡單干脆的五個字,讓景司寒都微怔了一下,他沒想到沐晴天會這么回應(yīng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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