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愛上她的時(shí)候,在他把她當(dāng)作自己生命的一部分的時(shí)候,卻要求他生生的把這一部分剔除,無異于抽筋剔骨般的痛。
再次深深的看了那邊一眼,他終究是轉(zhuǎn)身,慢慢的消失在了雨幕之中。
景夜爵過來看到沐晴天的樣子時(shí)候,瞳孔震顫,沒有顧秦奕的阻攔,直接開車門下車,抓著傘就往那邊跑。
秦奕都急得叫了兩聲,但是景夜爵完全不理會(huì),先生腿現(xiàn)在還疼著,只要看到沐晴天,就一點(diǎn)不在乎自己身體了!
“晴天?你怎么淋成這樣了,冷不冷?快上車?!本耙咕襞苓^來的時(shí)候語氣都因?yàn)樘^心疼和著急微微沖了一些。
沐晴天眼前恍惚了一下,看著面前無比熟悉的臉,她嗓子疼得近乎失聲。
但是,還是費(fèi)勁全力叫了一個(gè)名字,“景司寒?”
這一聲,仿佛寄托了她全部的希望,那雙眼眸都亮了幾分。
他舍不得她是嗎?
景夜爵身體僵了僵,沉默的看著她好一會(huì),才溫溫的開口:“抱歉,我是景夜爵”
聽到這句話,沐晴天眼中的所有希望都褪去,只剩下了灰暗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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