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是他扯東扯西的和景司寒聊天,但是景司寒一直沒有回應(yīng)過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景司寒也喝多了,臉頰泛出了紅色,原本銳利的鳳眸也開始松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浩浩,還在醫(yī)院躺著。”終于,景司寒開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晉言都有點(diǎn)喝蒙了,聽到這句還微微清醒了一些,“什么情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車禍,她很傷心。”景司寒閉了閉眼,腦海里一直是那一抹纖瘦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終于嘗到了痛到極致,是一種什么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車,車禍?”晉言眼睛瞬間清明許多,驚訝的舌頭都打結(jié)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司寒沒有再多說什么,他扶著旁邊桌子站起來,胃里難受的厲害,又漲又疼,他便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需要清醒一下,等會(huì)還要回去照顧沐晴天和浩浩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五年前的真相如何,在浩浩出院的這段時(shí)間內(nèi),他要照顧好沐晴天和浩浩,現(xiàn)在沐晴天很脆弱,經(jīng)不起會(huì)何一點(diǎn)打擊和波瀾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司寒來到洗手間,冰涼的水撲在臉頰上,倒是驅(qū)散了一些醉意,不過身形依舊恍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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