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這番指責(zé),讓她徹底的冷靜下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余陸川如此維護絮絮,那自然也不歡迎這個孩子,說出來只會成為他的負擔(dān)、累贅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如此,那何必要說?

        孩子是她自己的,是好是壞,都由她自己擔(dān)著。

        楚一一心里做了決定,她抬起頭,臉上已經(jīng)沒有了任何猶豫,并說:“這不是你的本意吧,你是不是想說,如果我將我的器官給了絮絮,就沒有后面的這些事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陸川的眉頭蹙得更深,斥道:“不要胡言亂語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沒有胡言亂語,有些人的存在就是錯誤的,不被祝福的?!背灰蛔猿暗牡溃骸跋胂肟?,真是不公平,可這就是命,半點不由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一一說的好像是她自己,又好像不是,她

        余陸川覺得奇怪,但還沒等他再開口說話,楚一一已經(jīng)從他身邊快步走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當(dāng)楚一一離開,他才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些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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