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(duì)此,景夜爵臉上只有擔(dān)憂:“你沒事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眼里,她永遠(yuǎn)是最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司寒抿唇,忍不住斥責(zé)一聲:“不讓你亂跑,還不聽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知不知道,他真的快心疼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晴天一聽景司寒這話,嘴角還是翹了翹,故作輕松:“我這不是沒事了,皮糙肉厚死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說的什么話?”景司寒惱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渴了,你幫我倒水,好不好?”看男人有發(fā)火的預(yù)兆,沐晴天連忙眨眨眼,撒嬌似的說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景司寒是因?yàn)閾?dān)心她,所以,看著他這樣,她感覺也不是那么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晴天這么一撒嬌,讓景司寒把那些情緒壓了下去,緊繃著薄唇,轉(zhuǎn)身去給她倒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樣尊貴的一個(gè)男人,卻心甘情愿為一個(gè)女人做這種瑣碎的事情,誰看了都明白,他一定愛極了這個(gè)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夜爵靜靜的看著二人你來我往的對(duì)話,他們之間格外的和諧,沐晴天愿意依賴景司寒,而景司寒也格外的縱容且寵著她,讓景夜爵有一種,他無論如何都沒法去插足的氛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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