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上就要入冬,夜里的溫度很低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夜爵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羊絨毛衣,冷風直直的往衣服里面鉆,似乎要鉆進骨頭里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景夜爵恍若未覺,只是推著輪椅出門,在靜謐的夜路上散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現在這種情況,他已經不知道如何再進行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芊芊照例來到了景夜爵的房間,打算按摩,但是推門進去不見人,她疑惑的下樓去詢問張伯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過,張伯也表示不太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芊芊擰眉,這人腿還沒有好,亂跑什么呢?

        身為醫(yī)生,自然得有責任心,她直接抓了外套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里寒涼,冷的她直發(fā)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從老宅出來,路燈明亮,走了大概五六分鐘,就看到前面不遠處的身影,她這才松了一口氣,然后快步跑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夜爵正看著遠處的湖面發(fā)呆,猛不丁的,肩膀被拍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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