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司寒蹙眉,把水給她遞過去,然后起身拍了拍她的后背:“這是白酒,怎么傻兮兮的一口悶?你以為是香檳?”

        沐晴天不服氣的嘟嘟嘴:“我覺得味道清甜,還以為是果酒”

        誰知道喝了之后,居然這么辣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她表情委屈,景司寒也沒法再斥責(zé)她什么,只能輕笑道:“味道是挺沖的,但是度數(shù)不會特別高,你可以喝,但是少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畢竟,這女人喝醉之后撒酒瘋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知道了,啰里啰唆的?!便迩缣觳荒蜔┑膿]揮手,然后重新抿了一小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回味道好了很多,她不由得瞇了瞇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司寒也不再多說什么,他開始剝蝦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晴天盯著他的臉看,“這算不算是,你約我出來約會?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從知道浩浩的父親,并不是他,而是景夜爵之后,景司寒已經(jīng)很少搞這一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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