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撿了便宜的那個女人,此刻正彎腰看著老鼠,開口問了個問題:“老鼠是老鼠,我是我,身體構(gòu)造都不一樣,有什么可比性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陸川還以為這女人能感恩戴德,結(jié)果證明,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兒力呼吸了下,啞著聲音問:“那我呢,這半個月我也用過藥,現(xiàn)在不也好好站在你面前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一一猛地抬頭,眉頭也皺起了,急道:“你怎么又吃,這藥對你身體沒好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沒好處,但如果不吃,遲早會被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氣死?!庇嚓懘ㄊ钦娴囊粴馑懒?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楚一一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,她看著吱吱亂叫的老鼠,說:“你不管我不就好了,這樣,你也不會這樣辛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一一在陳述一個事實,余陸川卻冷笑起來,問:“所以我是自討苦吃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沒等楚一一開口,就又說道:“浪費了那么多時間和精兒力,我不允許自己失敗,所以你必須吃,而且必須好起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現(xiàn)在是發(fā)現(xiàn)了,楚一一張口就是氣人的,既然如此,還是別交流了,把該說的該完,該做的做完,以后,就別再見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余陸川心中如此想著,便要帶著老鼠離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一下?!背灰婚_口叫住了余陸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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