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慢慢消失,景司寒便忍不住替余陸川說了兩句話:“老婆,余陸川是什么樣的人,你我都清楚。他會選擇隱瞞,肯定有他的難處,現(xiàn)在最糾結(jié)的人就是他了,我們就不要在他的傷口上撒鹽,好不好?”
“不好?!便迩缣祀y以釋懷,繃著臉說:“或許他有難處,但這并不影響我對他有意見,畢竟一一受委屈,就是因為他?!?br>
沐晴天好像想到了什么,立刻瞇眼看過去,質(zhì)問道:“你該不會一早就知道這事吧?”
這罪名可大了,景司寒忙擺著手說:“沒有沒有,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,說起來,這家伙連我都瞞著呢,的確過分。”
在景司寒說話的時候,沐晴天一錯不錯地盯著他,感覺景司寒并沒有說謊。
她又扭頭看著何燦燦,說:“那你”
“咱們先不要說話了,我看到一一的眉頭皺了下,可能我們已經(jīng)吵到了她。”何燦燦伸手指著病床兒上的楚一一,小聲告誡著沐晴天。
一聽這話,沐晴天立刻噤聲,也沒有再繼續(xù)剛剛的話題。
這讓何燦燦和景司寒都松了口氣。
景司寒有心幫余陸川說話,但他現(xiàn)在根本不了解情況,如果再繼續(xù)說下去,很可能會引火燒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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