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司寒幾個人紛紛與余陸川碰杯,玻璃相撞,發(fā)出清脆悅耳的聲音。
晉言抿了口酒,笑著說:“小事而已,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,但如果不管的話,家里的女人可以就要鬧翻天了?!?br>
“這不是最恐怖的,如果我們不管,她們就會插手,女人表面上柔柔弱弱,看到蟲子都要喊半天,但是當(dāng)她們真的舉起鞋底拍下去,絕對會將蟲子捻得尸骨無存?!本八竞a充的話,讓其他幾個人頗為認(rèn)同,一起點點頭。
看他們心有余悸的樣子,余陸川笑著搖搖頭。
抬頭的功夫,他看到一個身影,突然從門后面消失。
那身影消失得太快,余陸川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,他輕輕晃了下頭,沒有再考慮剛剛的事。
他不考慮,而一直在偷聽的絮絮已經(jīng)在心里翻起驚濤駭浪。
在她聽到司機沒死這個消息之后,臉就變得煞白煞白的,雙手也不自覺地顫兒抖起來,眼神驚恐。
那個人怎么會沒死呢?
那天她明明一直盯著那個家伙的眼睛看,他的瞳孔都散了,為此她還做了好久的噩夢。
這究竟是司機在作假?還是那幾個人精在演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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