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晴天沒再說下去,但從她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,她在替楚一一感到不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微蹙的眉,那抿起的嘴角,真是表現(xiàn)得恰到好處。而就是這樣的恰到好處,成功嚇到景司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來,他老婆也會睜眼說瞎話,還說得不錯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司寒驚疑不定,余陸川則猶豫了下,才小心翼翼地問著:“她還好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,臉色差,心情糟,在學(xué)校里還被別的家長擠兌。一個大肚子的女人,生活本來就很艱辛啊?!便迩缣煸秸f越心酸,感覺都要掉眼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余陸川卻緊皺著眉,說:“怎么會,她明明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說了幾個字,余陸川便中斷了這個話題,并僵硬地側(cè)過頭,假裝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一直伺機而動的沐晴天怎么可能讓他成功,抓住機會便打蛇上棍:“我承認我剛剛是在胡說八道,真實的一一根本不想提到你,也沒有來找你,她就好像從你的生活中消失了。然后呢,你得償所愿之后開心了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陸川只覺得雄口悶悶的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的沉默,以及他頹廢的狀態(tài),已經(jīng)回答了沐晴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靜片刻,沐晴天放柔了語調(diào),又問:“余陸川,你究竟為什么要折磨你自己,也折磨一一??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陸川的確去了學(xué)校,隔得遠遠的,看著楚一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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