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見身邊沒有余陸川,而是陌生的護工照顧自己,立刻尖叫起來,而且不顧自己受傷的手腕,抓起東西就向?qū)Ψ皆疫^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雖然她脾氣很暴躁,但終歸太虛弱,沒撲騰幾下,就被粗壯的護工按壓住,沒辦法在作妖。

        絮絮絕望了,她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,哼哼唧唧地說:“我要見余陸川,你把他弄哪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哭嚎中,有人走進病房里,一雙美目冷冷盯著絮絮,清冷地開了口:“舅舅因為照顧你,已經(jīng)累暈了。絮絮,我拜托你別再作下去了,你這是硬生生將關(guān)心你的人全都逼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絮絮看著俏生生站在那的白芊芊,找到了仇恨的對象,眼神也變得怨毒起來,對她喊道:“陸川才不會暈倒呢,一定是你們把他藏起來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不信,就跟我來吧?!卑总奋穼ψo工點點頭,對方像提小雞仔一樣,把瘦弱的絮絮抱到輪椅上,然后跟著白芊芊,去了另一間病房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這里,余陸川真的躺在床兒上,雙眸緊閉著,臉上的神色卻很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余陸川只是打了鎮(zhèn)定針,但絮絮不知情,真以為余陸川累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沖進去,白芊芊卻攔住她,冷冰冰地說:“如果你不想把舅舅也逼走,就認(rèn)錯,逃避不是辦法,你要承擔(dān)起你的責(zé)任?!?br>
        絮絮是不可能認(rèn)錯的,她昂著下顎,語氣強硬:“我沒錯,為什么要認(rèn)錯?”

        都這種時候了,絮絮還是如此,白芊芊覺得她沒救了,搖著頭,說:“不知悔改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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