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絮絮尖銳的哭聲一直在刺激著他的耳膜,讓他忍不住微微皺起眉,心情有些浮躁。
余陸川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,并拍了下絮絮的肩膀,說:“不要哭了,你這樣沒辦法解決問題。”
“有什么好解決的?就是指責(zé)他們啊。”絮絮說的理所當(dāng)然。
可是,余陸川并沒有聽她的命令。
這讓絮絮緊張起來,忙從余陸川的懷里站直身體,挑眉質(zhì)問道:“你該不會想包庇這對姐弟吧?”
“我要先了解情況?!庇嚓懘ㄅゎ^要看向楚一一,可剛偏過頭,絮絮就伸手扳正他的臉,再次質(zhì)問道:“你為什么跑到這里來?你說,你是不是來見楚一一的?”
絮絮的無理取鬧,讓余陸川本就不耐煩的心情更加陰沉,說話的語氣也不由自主地加重:“就算我是來見一一的,有什么不可以嗎?”
“當(dāng)然不可以,她勾兒引你!”絮絮生氣的道。
余陸川立刻擰深了眉頭,斥道:“絮絮,你不要胡言亂語!”
絮絮已經(jīng)懶得再裝柔弱了,她現(xiàn)在只想刺激楚一一,所以說話也專門踩她的痛腳:“我才沒有胡言亂語,不是她勾兒引你,她的孩子哪里來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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