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晴天知道景司寒剛剛說的不是這句,但無所謂了,只敢小聲嘟囔的,肯定也不是什么讓人開心的話,不聽就不聽吧。
于是,她沒再和景司寒啰嗦,單手拍著浩浩。
他們這邊的事情已經(jīng)告一段落,但是絮絮這邊,完全是一團(tuán)糟。
此刻的她目光呆滯地坐在一個長條椅上,旁邊是剛剛與她撕兒扯的幾個路人,此刻正七嘴八舌地向執(zhí)法人員展示著身上的抓痕。
這女人果然是個瘋子,那么多人,花了那么多力氣才把她控制住,幫忙的人都或多或少都受了傷。
負(fù)責(zé)記錄的人員被吵得直皺眉,拍了拍桌子,說:“一個一個講,不要吵!”
面前的幾個人安靜了會兒,接著又七嘴八舌說起來。
這個時候,一道清冷的聲音傳進(jìn)來:“請問,絮絮在這里嗎?”
聲音清潤而不刺耳,又恰到好處的能讓人聽清楚,好像一陣清風(fēng),撫平心頭的躁動。
眾人尋著聲音看過去,還未來得及看清楚那個身影,先瞥到一團(tuán)粉白的影子撲了出去,將那人狠狠抱住,而后撕心裂肺地哭嚎起來:“陸川,你總算來了!”
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委屈,好像她吃了多大的虧似的。
這讓被絮絮撓傷的幾個人心里忿忿,其中一位大嬸提高了音調(diào),問著:“你是她的監(jiān)護(hù)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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