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司寒一下就來了興致,瞇起眸子湊了過去,啟嘴兒便要說話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余陸川卻沒給他這個機(jī)會,站起身便說:“回房間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酒還沒喝完呢?!本八竞行┎桓市牡牡馈?br>
        “留給你了?!庇嚓懘^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叫留給我?

        這本來就是我的,這家伙還真是拎不清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司寒撇了撇嘴角,開始自斟自飲,將剩下的半瓶酒喝光,這才去書房辦正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書房里只呆了五分鐘,然后便滿面紅光地回了臥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時,沐晴天已經(jīng)睡著了,突然感覺到一條手臂放在自己的腰間,同時,一股酒氣鉆入她的鼻孔。

        嗯?

        她驀然睜開眼,回頭看著身后的男人,問道:“你不是說去發(fā)郵件嗎?怎么喝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剛剛在樓下碰到余陸川,他那性格的人,竟然在借酒消愁。”景司寒也沒有隱瞞,而是跟自己的老婆八卦:“老婆你說,他在愁什么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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