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怎么說,模特這行業(yè)都太不穩(wěn)定,你和她一起住,多多少少都會受到影響的?!?br>
“的確會受到影響,燦燦讓我變得更快樂了,她就好像開心果似的,讓大家都開開心的?!?br>
柳安雅說著,露出一臉真誠的笑。
而這樣的笑,讓柳母心疼,搖著頭,說:“你啊,總是為別人說好話?!?br>
“這不是好話,而是事實(shí)?!绷惭判χ鴨枺骸皠e光聊我了,說說您吧,您的畫展怎么樣了?”
“進(jìn)行得很順利,后面的畫展,讓我的助手跟著就可以,我剛好空出時(shí)間,來看看你究竟生活得怎么樣?!?br>
柳母看向柳安雅的眼神,充滿了探究。
而在這樣的探究下,柳安雅立刻打起精神來,還笑著說:“這您不必?fù)?dān)心,我真的很好?!?br>
接著,柳安雅便講了講工作上的事,又聊了聊洛伯母的事。
在母女聊天的時(shí)候,何燦燦開門,從房間里走出來。
因?yàn)橄热霝橹?,柳母就覺得何燦燦是個(gè)酷女孩,就算是私下打扮,也會比較另類。
但洗梳過后的何燦燦,顯得特別清純,文文靜靜的,還戴上一副圓框眼鏡,活脫脫的一個(gè)女學(xué)生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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