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晚倒是很開心的樣子,眼中散發(fā)出攝人的光,說:“但子琛想負(fù)責(zé)啊?!?br>
“他這不是負(fù)責(zé),而是彌補(bǔ)他自己的不安,但他真的不必如此,我發(fā)現(xiàn)沒有他,我反而更自在、快樂,之前是我作繭自縛,目光短淺,來到a市以后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我不需要將時間浪費在他的身上,這個世界上,有更好的人,值得我去追尋?!?br>
柳安雅還想說什么,但她的身后,突然傳來一陣東西落地的聲音。
她下意識地要向后看,夏晚晚擔(dān)心盛子琛會暴露,忙叫住柳安雅,并說:“你該不會是在故意說大話吧,實際上,你心里還是記掛子琛的?!?br>
柳安雅輕輕笑了下,反問道:“如果我真的記掛他,為什么不用孩子來拴住他呢?我知道他有心負(fù)責(zé),可我卻躲開他,難道,這不能說明什么嗎?”
這一點,的確很說明問題了。
夏晚晚心情越來越明媚,說話的語調(diào),也快了起來:“那孩子出生以后,也不需要子琛做什么?”
“當(dāng)然不需要,這孩子甚至不會知道有這么個爸爸,我們會從你們的生活中消失得徹徹底底,也麻煩你們,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,大家相識一場,就把陌不相識,當(dāng)做是最后的成全吧?!?br>
夏晚晚覺得這樣很好,若是柳安雅真能如此識相,那她能省不少力氣。
至于盛子琛嘛,估計聽過今天這番話,也不會對柳安雅再新村什么盼望了。
身子向后靠過去,夏晚晚看著面色平靜的柳安雅,頗為感慨地說:“哎呀,你當(dāng)初那么喜歡盛子琛,這感情,怎么說變就變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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