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爹地不喜歡馳仔,讓tanya不要再見他,把tanya都氣得搬走了,不過沒幾天她和馳仔就分手了。”
珊宜一口氣說了很多,然后睜著黑葡萄一樣亮的眼睛,看面前的男人。她知道tanya會和他結(jié)婚,不是和馳仔。她不知道為什么,只知道會這樣。
在這個世界上,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要問為什么。
“但我現(xiàn)在覺得馳仔沒那么好了。”珊宜又含了一顆巧克力。
“為什么?”莊少洲面容平靜,眼底的情緒不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能讀懂的。
“因為他讓tanya哭了。我從來沒有見過tanya流淚,她是漂亮又驕傲的天鵝。莊少洲,你也會讓天鵝流淚嗎?”
莊少洲默了一瞬,感到深處有什么東西淌過,也許是海浪,也許是淚水。
陳薇奇為其他人流過淚。
莊少洲斂住笑,結(jié)束這場短暫的,單方面的沉默,聲音沉穩(wěn)克制:“不會,珊宜。我只會讓她舒服和快樂,不會讓她掉眼淚。”
“你保證嗎?”
“我保證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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