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少洲滾了下喉結(jié),低聲說:“抱歉,我以為你知道我在?!?br>
        陳薇奇低頭搓了一下掌心,胸圍怎么練這么大,抽上去還挺舒服……她蹙了蹙眉,平穩(wěn)著呼吸,問:“你怎么進來的?不是在紐約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莊少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只是注意到她濡濕的反光的睫毛,臉色微沉,不由分說地抬手捧住她的臉,拇指擦去那一抹水痕,“你又哭過?”

        陳薇奇眼睛不舒服地眨了一下,不懂他在說什么,什么叫又哭過?她打掉他的手,“我好端端地哭什么?!彼齽偛糯蚬妨餮蹨I了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莊少洲沒有戳穿她的狡辯,只是冷漠地單手插兜,一言不發(fā)地看著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陳薇奇不喜歡被莊少洲用這種濃烈深沉的眼神注視,很像被一頭野獸盯上了,她不爽地別開臉,“你不是說不來嗎,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,還是莊生壓根就不放心我,搞偷襲查崗那一套?”

        莊少洲無奈地笑了聲,收起了打量。還打量什么?她這樣伶牙俐齒,毫不吝嗇地戳他肺管子,根本沒有黎女士說得那樣可憐兮兮。他就知道他來滬城是個錯誤,會被她揪住當把柄,拿來攻擊他,嘲諷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索性已經(jīng)丟臉了。那他得要一點實在的好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直接把陳薇奇抓過來,雙臂緊緊環(huán)抱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……!”陳薇奇有些喘不過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喜歡被他盯著,也不喜歡他這種不打招呼就抱人的行為,還抱得這樣占有,仿佛她只是一只他還沒有入口的獵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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