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薇奇的腿順勢環(huán)上他勁瘦的窄腰,手臂也緊緊地勾住他的頸項。
“做什么……旁邊都是人呢……”陳薇奇緊張地吞咽,凝視著莊少洲漆深的雙眸,被他盯得受不了,粉芯都快滴水了。
莊少洲一邊抱著陳薇奇往辦公室里面走,繞過一扇漆面屏風(fēng),問:“是不是想我了?”
“沒有……”陳薇奇詞窮。
“那為什么來找我,如果不是想我了,怎么會來找我。”莊少洲不信,就這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,喉結(jié)滾動,他想把領(lǐng)帶扯松,但抱著她,騰不出手,那無處發(fā)泄的力量換做另一種形式,去揉著那兩團柔韌又松軟的臋。
陳薇奇被他揉得受不了,不懂氣氛怎么就變成這樣了。
明明一分鐘之前,他還是儒雅矜貴的集團少東家,現(xiàn)在就成了一頭要吃掉她的豹子。
他的欲望仿佛隨時隨地都能為她燃起,不需要理由,只需要看著她。
“你收斂點,辦公室呢。”陳薇奇小聲說,聲音快悶進去了。
“我的辦公室。不怕?!?br>
莊少洲把陳薇奇放在那張結(jié)實昂貴的金絲楠木大班桌上,手臂把堆積的文件都扇到一遍,另一只手臂箍緊陳薇奇很好握的細腰,急切地吻住她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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