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!”陳薇奇一肚子的火氣,只要一閉眼就想到莊少洲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的畫面,生理性地想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噦——”她邊走邊干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……”莊少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恨不得殺了自己,“老婆,都是我的錯,你不要懲罰自己,你慢點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動靜不小,酒店大堂的客人紛紛朝他們看過來??∧徐n女在哪都搶眼,何況這并非普通情侶,女人身上的高定禮服搖曳生姿,男人高大英俊,西裝熨帖,縱使?jié)M臉焦急也難掩骨子里的高貴。

        許多客人都認出了他們,拿出手機拍照。

        莊少洲的賓利一直候在酒店正大門的廊檐下,司機見老板和夫人出來,機靈地下車去開車門。

        陳薇奇怎么可能上莊少洲的車,直接繞道而行,莊少洲也不可能讓她自己回去,只能露出強勢的一面,先把人綁上車再說。

        陳薇奇就這樣被莊少洲半推半哄地塞進車內(nèi),若不是人多,鬧起來不好看,陳薇奇絕對會扇他一耳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偷腥的男人還敢喊她老婆。不論是什么原因,自愿的,被迫的,酒后亂性,她都不會原諒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讓她最想不通的是,他為什么要這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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