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治一點就透,迅速梳理出事情的來龍去脈,“啊啊,真是意外的狀況,我沒料到這一點。可是——”
頓了頓,他眼神銳利地看向江戶川亂步,語氣也有點冰冷:“為什么不阻止靈醬?你也好,白澤先生也罷,明明早就預(yù)料到了蘭波先生的蘇醒?!?br>
他們比他更早知道蘭波先生復(fù)活,也一定能推算出對方會帶來的影響。
如果是他們,肯定能勸得了靈醬。
所以,為什么不阻止她?
“你說的沒錯,我們的確知道。但為什么要阻止?”
沒等太宰治說些什么,江戶川亂步又立刻提出一個問題,“而且你知道的,我和白澤先生絕對不會害靈醬。事實也如你所見,她沒有事。所以說,你現(xiàn)在為什么還那么生氣?”
簡單的問題,太宰治卻沉默了。
他第一次說不清楚自己的感情,更沒辦法解釋一切塵埃落定后,仍然盤踞在心底無法散去的濃濃郁氣。
對啊,他還在生氣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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