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沒有生存價值,輪不到他們判斷?!彼址旁谒念^上,輕聲說,“除了你自己,誰都沒資格否定你存在的價值。你認為自己有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認為……我有!”中島敦說了會被院長斥責(zé)恬不知恥的發(fā)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卻認真地說:“那你就有?!?br>
        中島敦看著對方的長發(fā)垂在腳邊,毫不在意發(fā)尾沾染灰塵,只為和自己平等對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鼓起勇氣說:“……那個,院長冤枉我‘偷’了糖果,所以我才被關(guān)進這里。”他不是壞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孩子吃個糖而已,怎么能用‘偷’?而且——”她說,“我知道的,你沒有偷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相信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當(dāng)然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阿治選擇的家人,也是我想要的家人。”她說,“你說‘冤枉’,我不信你難道要去信外人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即便所有人都這么說,你還是信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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