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煩心的他,而如今卻是聽到兵器庫被盜的事情,讓他又怎么不震怒呢?這兵器庫可是帝國所擁有,如今被盜,還不知道如何對白如風(fēng)交代,那可是二十幾件金翎鎧甲,每一件都超過十幾萬金幣,這不僅是在對學(xué)院挑釁,而且也是在挑釁帝國的尊嚴(yán)。
這件事他不敢在讓自己的師祖知道,傅博的事情還沒有過去,而如今又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,這要是讓自己的師祖知道,還指不定怎么折磨自己呢。所以閔天嘯也只有暗自調(diào)查,看那盜賊有沒有留下什么蛛絲馬跡。
當(dāng)閔天嘯來到傅博的住處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一個人都沒有,不知道眾人都去哪里,而在學(xué)院大門處,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碧靈花的身影,當(dāng)他心中疑惑的時候,在桌子上,卻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字條,閔天嘯看過字條以后,臉色不由的變得鐵青,同時還摻雜著興奮和高興,表情甚是怪異。
“你們這群小王八蛋!盡給我出難題,這讓我怎么向帝國交代?!碑?dāng)看完字條的內(nèi)容之時,閔天嘯不禁大爆粗口,可想而知,此時閔天嘯是怎樣心情。
出了仰光城的南門,那里是一條官道,通往臨近仰光帝國的旬日帝國,也是去中原帝國唯一的道路,道路平整寬闊,此時在這條官道上,飛馳著一輛馬車,馬車飛馳而過,在其背后,留下塵土飛揚。
馬車?yán)?,坐著兩女五男,五個男子之中,有一個卻是身穿金色的鎧甲,這些人正是南宮嘯等人,經(jīng)過一路的狂奔,此時的他們已經(jīng)快接近旬日帝國的邊境,這就是傅博的計劃,移形換影,讓敵人摸不透,他們確切的行蹤。
“老大,咱們拿了兵器庫的那么多的金翎鎧甲,副院長會不會很難做,畢竟那并不屬于學(xué)院的東西?!背嗪镞@一路都是擔(dān)心此事,畢竟那金翎鎧甲價格不菲。
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,副院長肯定會大怒的,金甲尸王的鎧甲脫不下來,不能換上普通的衣服,要不然也不會去盜那金翎鎧甲了?!敝忑堃彩菬o奈,在聽到傅博的計劃時,朱龍也是感慨,所以做好了一切的準(zhǔn)備,雇了一輛馬車,在城南等候,而且還買了不少同樣的布衣,可是金甲尸王的鎧甲卻是脫不下來,沒有辦法,思前想后,朱龍也只有去盜取金翎鎧甲。
按照傅博的計劃是他們七個人往不同的方向走,然后在一個地方聚集,但傅博不知道的是,學(xué)院依稀已經(jīng)有學(xué)員的到來,所以朱龍便想到讓那些學(xué)員配合自己的計劃,隨后加以修改,才有了那一幕。
至于要把那珍貴的金翎鎧甲丟掉,一是可以保證那些學(xué)員的安全,在一個就是可以起到迷惑敵人的作用,雖然不知道那未知的敵人是否真的存在,但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。
朱龍他們?yōu)檫@件事有所擔(dān)心,同時也是有著要馬上見到傅博那種急切之心,這其中屬碧靈花這種急切之心最重,他不會去考慮那些什么金翎鎧甲是否真的珍貴,不去考慮閔天嘯是否真的難做,此時的她恨不得馬上見到傅博,一直催促著車夫加快速度,還時不時的問金甲師王,要多久才能到達目的地。
而傅博此時卻要比他們悠閑的多,最起碼不用顛簸,現(xiàn)在的他和朱玉瑩,已經(jīng)來到了旬日帝國和中原帝國的交界處,這里是一個小鎮(zhèn),雖然這鎮(zhèn)子比較小,卻也非常的繁華。
傅博也沒有想到,自己吸收邪yin魔龍的魔晶核會用那么久,竟然長達將近兩個月之久,當(dāng)他從修煉中醒來的時候,朱玉瑩早已醒來,一臉不滿的看著傅博,畢竟那讓她一個人在地穴巢穴,等待傅博醒來,是一種枯燥乏味的事情。
當(dāng)傅博醒來的時候,也是面露尷尬之色,同時還有歉意,最讓他意外的事,是朱玉瑩并沒有因為自己奪走她的紅丸而生氣,反而只字不提,竟然問起了傅博修煉的情況。
這讓傅博心中甚是詫異,難道朱玉瑩并不在乎這些嗎?雖然心中這樣想著,但還是如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情況??梢哉f,這次遇險之后,收獲最大的應(yīng)該就是傅博了,那邪靈珠對金甲尸王和幻境邪王的好處,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簡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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