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奶娘一心撲在了他跟田小寶的身上,對男人大概是沒什么想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當(dāng)是個兄弟那樣的相處,可這家里大概是太平靜了,也太沒什么風(fēng)聲,也或許是因為他帶來的人不多,卻各個都老實本分,讓人覺得面軟可欺,就傳出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。

        田浩無奈的一笑:“這可是怎么說的呢?前幾日才給舅父他們出了個餿主意,今兒就被人活學(xué)活用了,還用在了奶娘的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剛用“流言蜚語”的辦法,攪黃了韋家的籌謀,如今卻有人將矛頭對準(zhǔn)了他身邊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少爺,并沒有那么嚴(yán)重,左不過是一群爛了舌根子的下賤人!”牛奶娘一聽,少爺這么說,是沒有怪自己的意思,反倒是自責(zé)了一下,頓時就受不了了:“牛奶娘我行得正坐得端,跟金三沒什么事情,我們倆一年到頭能見一面就不錯了,雖然有小時候的情誼在,但這都二十多年了,他能幫我一把就不錯了,何況奶娘是在內(nèi)宅里當(dāng)差,他在外頭聽用,八竿子打不著的,這種風(fēng)言風(fēng)語只要咱們不理會,幾日就過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,不管了?”填好有些驚訝呢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是躺平了任由別人說三道四?

        “少爺是個男子,總不能跟女人似的斤斤計較吧?何況還是一群嚼老婆舌的下人奴婢?!迸D棠镄α艘幌拢骸霸僬f了,奶娘我啊,有自知之明,要是年輕個十幾歲,倒是有可能,如今奶娘都要四十歲了,想那些干什么?只守著少爺跟小寶倆過日子,如今咱們才來幾日啊?可不能張狂了,這可是定國公府?!?br>
        田浩越發(fā)的感慨了:“在來之前,牛奶娘說將這里當(dāng)成家,但是現(xiàn)在我發(fā)現(xiàn),奶娘你仿佛對此地也不太認(rèn)同了,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南邊的時候,心里想國公府了,就越發(fā)的覺得府里好了,可是回來了發(fā)現(xiàn)啊,物是人非事事休?!迸D棠镆哺锌兀骸耙郧奥犘〗憧偸钦f,府里越發(fā)的陌生了,嫁出去的女兒就不是府里的人了,現(xiàn)在回到這府里,才覺得小姐說的還挺對,這里的確是陌生了很多?!?br>
        田浩還問了牛奶娘家里人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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