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姥姥……?!碧锖瓶聪蛄死咸?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發(fā)現(xiàn),他這位姥姥,對死亡無動于衷,反倒是一臉的若有所思:“這才一天的時間,就干脆利落的去尋了短見,不應該吧?難道是羞愧難當,畏罪自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姥姥,先看看銀子在哪兒吧?”田浩抹了把臉:“不管是不是他們家做的賊偷,拿了銀子總該有個花銷的地方不是?他們家是全家都在府上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金絲全家都在府上?!秉S鶯道:“金善原來是車馬房那邊的人,可是后來年紀大了,干不動了,就求了大管家,調入了角門那里值夜,那個活兒清閑,白天還能在家看著點兒金老疙瘩,金善家的跟金絲都在老太太這里當差,每個月的月例可不少,家里也過得下去,加上他們家吃住都在府里,內子墻房子也夠用,他們家獨占了三間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外頭沒有產業(yè)?”田浩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一句話,就問的沒人回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田浩看向了老太太,老太太笑了笑:“按照規(guī)矩,這奴才是賤籍,是不能有私產的,如果有了私產,主家是可以沒收的,官府都不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田浩明白了,賤籍之人也有劃分的,比如說戲子,就可以有私產;但是奴才奴婢的是不可以有私產的,他們的一切,包括命,都是主人家的,犯了錯誤,打殺了之后,只需要去衙門報備一下,再一卷草席丟去亂葬崗,就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有人因為什么死了,主人家給賠上那么十幾二十兩銀子,就算是厚道的主人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他們的銀子,弄去了哪兒?”田浩提醒老太太:“銀子總該有個去處吧?家里的兒子還小,也不可能去吃喝嫖賭吧?全家都在府里,沒地方花銷,還沒有私產,或許是有,只是咱們不知道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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