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家人,都跟看瓷娃娃一樣的看著他,尤其是老太太,昨兒回來,大哥大嫂、二哥二嫂都說過,家里之事好說,侄子們也都可以隨便收拾,唯有長生不能亂動。
老太太護的緊,眼珠子一樣的看著。
反正雙方看過了對方的鍛煉之后,都是一言難盡的樣子。
鍛煉完事就各自散了,各回各家,田浩也回了破軍院,然后洗漱收拾妥當(dāng)了就去老太太的松鶴堂用早飯。
只是到了松鶴堂,田浩發(fā)現(xiàn),這兒還是只有老太太一個:“小表妹不是住在隔壁的嗎?早上沒起來?”
“沒,我讓她先在這里適應(yīng)一下,晚上在她母親那里,白天來這邊,等熟悉了再住下來過夜,你三舅母也沒說不行?!崩咸泻羲^來:“天氣漸冷了,你早上也穿的厚點兒,對了,今天見到你三舅父怎么鍛煉了嗎?”
很明顯,老太太也挺關(guān)注小演武場那邊的情況。
而且肯定知道了點子什么。
田浩只好實話實說,一攤手:“我這也是沒想到,三舅父跟大舅父二舅父都不同,是個真正的文人?!?br>
他剛接觸這位三舅父,不知道學(xué)問如何,是否有才,但這位三舅父的確是一個文人的樣子和一些,嗯,習(xí)慣。
比如崇尚刻苦讀書,早鍛煉也不能丟下書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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