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超跟丁越對視一眼。
這位定國公輕咳一聲:“長生不用緊張,你教的那個辦法,還不錯,這一夏天,養(yǎng)活了很多人,長生,你的這個生意,做得??!”
田浩看了看他這個大舅父:“哦。”
他覺得,這件事情不要太深究。
但他沒動靜了,三舅父有啊!
“我說我不知道,他們好像有些急?!比烁傅溃骸敖o我出了很多的主意,而且他們最關(guān)注的是,府上的這個主意,讓很多人獲利,偏偏都是咱們自己人,外人一個都沒有,這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冰棒生意,可明年呢?萬一再有一個主意……還有今年進貢的那個冰皮月餅,如此巧思,他們好像很是不安?!?br>
田浩一臉冤枉死了的表情。
不至于吧?這只是兩個吃食而已。
“他們給你出的那些主意,你不動心嗎?”二舅父斜著眼睛看著三舅父,那眼神兒可不怎么溫暖。
“二哥,我不傻!”三舅父連連搖頭。
其實三舅父回來的一路上,一直很糾結(jié),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可是當(dāng)他回到國公府,發(fā)現(xiàn)國公府的氣氛看似平靜,底下卻暗潮涌動,尤其是家里的老兵這么多的時候,他的那點糾結(jié)就徹底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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