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留下的那兩首詩,一首詞,還有那副對聯(lián)……呵呵呵……連長公主都聽說了,派人來打聽你,還想讓我去做客,帶你去呢!”老太太搖了搖頭:“我說你病了,被那幫酸儒給氣病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是著涼了啊?”田浩滿臉的黑線:“我跟他們生氣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哀其不幸,怒其不爭唄?!崩咸惶掳停骸拔乙郧霸诩业臅r候就覺得,叔伯兄弟們讀書都有些錯了,一個個的不知討論如何治理國家,出好的政績,每日里風花雪月的有什么用?于國于家沒用的讀書人,就是百無一用是書生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姥姥跟我想的一樣?!碧锖泣c頭:“為國家崛起而讀書,而不是為了功名而讀書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這話說得對啊!”老太太開心的摸了摸田浩的腦袋:“還是我的長生格局大,那幫人不配跟你坐在一起談經(jīng)論道?!?br>
        老太太的無限寵溺,讓田浩意識到,哪怕他想上房揭瓦,估計老太太都能給他搬梯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唉,有這么一個老人,還真是甜蜜的負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姥姥,你為什么要跟他人這么說呀?”田浩又問回了原來的問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還不是我的長生揚名了么?!崩咸嬖V他,自打在醉月樓上了三樓之后,田浩留下的那上聯(lián),就沒人對得出下聯(lián)。

        田浩生病這幾日,醉月樓不知道是個什么心思,宣傳起來了,說那是一幅絕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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