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?!蓖跗葡攵紱]想就點(diǎn)頭了。
田浩又翻出來一套衣服丟給他:“換上吧?!?br>
“你的衣服,我穿不了吧?”他個(gè)頭比田浩高,也比田浩魁梧,田浩的衣服,他是真心穿不進(jìn)去。
“能穿的了,這是一套練功服,做的比較大,本來是針線房那邊給我做的,可惜新來的一個(gè)繡娘不知怎么想的,給我做了這么大一身,根本穿不了,牛奶娘為此嘮叨了好幾天,我說退回去,她偏不,說退回去針線房的那些人恐怕就昧下了這套衣服,不會(huì)給我改小的,說什么也不給退回去,說放在我這里,壓箱底也成,還希望我明年冬天就能用上呢!”
王破把衣服抖了開,看了好幾眼,又瞅了瞅爬起來的田浩,豆芽菜一樣的小體格子:“那牛奶娘恐怕要失望了?!?br>
“你要是再這么說話,朋友沒得做了?。 碧锖茻o奈死了。
他這兒什么都好,就是身體不太強(qiáng),他老羨慕王破這樣的人啦。
體能好,身材好,長(zhǎng)得好,人……也好。
“朋友?”這個(gè)詞兒,把王破說愣了一下。
“不是朋友嗎?兄弟也行?!碧锖埔还勺咏饷俺鰜恚骸坝薪裆裆鲂值?,沒來世,來世再想你……我怎么還唱上了呢?趕緊的,換了衣服,就說晚上你怕我半夜發(fā)熱,特意住在了外間,趕緊的去布置!”
“哦?!蓖跗凭痛┲粋€(gè)褻褲,抱著衣服出去了。
先把自己的那一身衣服燒了,索性這里有爐子,且晝夜不停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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