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沒有直接了當?shù)乃浩颇樒?,而是如此溫文爾雅的跟她探討,還氣氛這么好,除了夫妻倆就沒第三個人,連貼身伺候的都沒留下。
她心里是有成算的,要是真的直來直去,撕擼開來,夫妻情分都沒了。
可能沒的不止是夫妻情分,還有別的東西。
這么一想,倏然一驚!
她這是被人下了套子,差一點兒中計。
“老爺……?!倍∫κ蠞M目惶恐的抬頭,看向丁起。
燈光下的丁起,依然是那個溫文爾雅的人:“你我夫妻一體,多年的結(jié)發(fā)之情,且你為我父親守過孝的,又給我生兒育女,有什么事情,不能跟我說的呢?我是你的良人,你也是我的妻子,不是么?”
丁姚氏心里安定了一些,老爺這么說,她就不那么慌亂了:“淳哥兒的乳母,您還記得吧?”
“記得,不是處置了嗎?”丁起還記得,他們在東北臨回京的時候,把該處置的都處置了,回來后又借助定國公府的手,處理了一批棘手的,怎么還有那乳母的事情?
“不是還有一個嗎?她是個好的,只是淳哥兒身邊的一個小丫鬟,這些日子在府里混熟了,也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風言風語,就跟她學了,她覺得不太對,就跟我說了?!倍∫κ虾捅P托出事情的來龍去脈:“而我身邊的馮婆子,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,不過她那原來的主家倒了,她被發(fā)賣,還是我看中了她的才能,買了下來,這些年一直很得力,她就跟我說、說了一些話?!?br>
“然后你就想歪了,是吧?”丁起看著一臉羞愧的妻子哭笑不得:“以后有什么事情,大大方方的說出來,有不滿的也表達出來,不要如此,家里無可隱秘對人言?!?br>
“是,妾身受教了?!倍∫κ虾芡纯斓某姓J了錯誤,并且正兒八經(jīng)的給丁起行了一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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