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就沒有一個不流血的,臉上就沒有一個不掛彩的。
田浩趴在王破的背上,跟他貼的極近,說話都像是在耳邊吹氣,倆人都沒意識到,這樣的姿勢有多親密。
“這是慣例了。”王破就總結(jié)了這么一句話。
的確是慣例了,他們這邊打的如此激烈,很多人看熱鬧,下場的卻沒有。
連這里的掌柜的,那個穿著類似校尉服飾的男人,也是在丁海丁洋他們六個帶著人,大獲全勝之后,才站出來:“麻煩世子爺給結(jié)算一下?!?br>
丁海拿了賬單掃了一眼就怪叫了一聲:“這么多?”
“除了飯菜的錢,還有您這些人打架的費用。”那個男人是這里的掌柜的,說話辦事都很利落,帶著軍伍上的作風(fēng):“所以才會這么多。”
“我們是在演武場打的!”按理來說,該免費才是。
“但您的親弟弟,是在樓上打的。”掌柜的指了指三樓的位置:“打碎的桌椅板凳,鍋碗瓢盆都按照最低價來的?!?br>
那意思就是說,我沒多要。
丁海怒瞪下樓來的丁洋:“讓你守著點長生,怎么就跟人動手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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