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破卻堅(jiān)持給他守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用人守夜!”田浩覺得讓人守夜簡直是一種折磨,他這樣的還好,睡覺無聲無息,如果趕上一個(gè)打呼嚕的,那守夜的人一晚上都甭想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再有點(diǎn)子什么壞習(xí)慣,比如說容易起夜,或者三更口渴要水喝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守夜的人真的是打更一夜,總是這么熬著,好人都得熬壞了身子骨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怕你晚上發(fā)熱?!蓖跗茍?jiān)持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田浩看了看他:“那你也進(jìn)來睡吧,這么大的一鋪火炕,我一個(gè)人睡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,外間終究是床,不如火炕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這外間是沒有盤炕的,只有羅漢床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冬天的在北方睡床,還是在這個(gè)時(shí)代,有些冷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燒的爐子再熱,床也不會熱的,只有火炕熱乎的很,還有火墻和地龍。

        古代的土暖氣還是很給力的,這一點(diǎn),田浩深有體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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