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老太太?!闭乒竦募t光滿面:“這詩,這詞,以后就掛在咱們西風(fēng)茶樓里。”
“這么高興的嗎?”田浩都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了呢。
“怎么不高興?如今有長生公子手跡的都是什么地方?”掌柜的一提起此事就滔滔不絕:“一個可是皇覺寺!一個是醉月樓,還有一個是得勝樓,第一個咱們可沒人敢比,后兩個也比不起,但第四個可是咱們西風(fēng)茶樓。”
“排進(jìn)前五了?!比烁冈谝贿叺溃骸耙院筮@里肯定客如云來!”
掌柜的趕緊朝丁起拱手:“承三爺吉言!”
說的田浩都不好意思了:“行吧,你們高興就好。”
大家伙兒都夠高興的,歇夠了這才再次出門,這會兒外頭人更多了。
有人也想進(jìn)入西風(fēng)茶樓歇腳,但是西風(fēng)茶樓卻概不接待。
田浩隔著好多人,聽見一個女孩子的聲音:“我們也是高官顯貴之家,只是跟老爺夫人走散了,進(jìn)來你這里休息一下,老爺夫人少爺?shù)囊粫壕湍苷襾?。?br>
“這位姑娘,我們茶樓,今天不營業(yè)。”西風(fēng)茶樓門口可是站了十幾個彪形大漢,都是定國公府的人,說“我們”也沒錯兒,這地方雖然是老太太的私產(chǎn),可老太太也是定國公府的太夫人,是老定國公的未亡人。
老太太一手拉著田浩往外走。
田浩看了看沒事人一樣的老太太:“姥姥?”
“無妨,這種事情,每年都有發(fā)生,習(xí)慣了就好?!崩咸ǖ暮埽骸伴L生啊,你該不是覺得,姥姥鐵石心腸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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