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身邊人太多,我們的人靠不過去,也無法把人約出來?!蓖跗聘f實話:“他除了送那峒族的老長隨來朝貢,還有其他的事情,他身上有一本秘賬,我要拿到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是秘賬,就是賬本吧?”田浩摸著下巴分析:“他會把東西隨身攜帶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會,貼身收藏?!蓖跗聘嬖V他:“且他身邊跟著的親兵也不少,一般人很難靠近,也輕易不去赴約,我們用盡了辦法,也沒能摸到賬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實是連人家的邊兒都沒沾到,不然此事也不會落到他這個少司命的頭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下頭的人都無能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一個少將軍,我跟他喝酒,肯定喝不過他。”田浩給他出餿主意:“你們該不是給他下藥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,他好歹也是一位少將軍,又是西南那邊的人,從小練到大,一般的**對他無效。”王破道:“而且還會打草驚蛇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想要灌醉他啊!”田浩郁悶了:“你怎么想跟我聯(lián)手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據(jù)我所知,西南大將軍府,好像跟三皇子有所接觸?!蓖跗瓶烧媸桥c田浩談心了:“三皇子對你,或者說,對定國公府,都不太友善?!?br>
        換言之,要是三皇子真起了勢,那定國公府的日子也不好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劉品不是找那個峒族女土司的麻煩了嗎?”田浩驚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又如何?”王破嗤之以鼻:“一個女土司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事,土官在當?shù)厥峭粱实?,在這大興城里、別說大興城了,就是在西南大將軍府看來,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,只要他們在山里,不出來搗亂,愛用女人做土司,就用女人做土司,用一頭豬做土司都無所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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