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浩請客,鄭鑫是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破跟那個長隨,那位明顯也是一位貼身長隨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是這么長時間以來,鄭鑫除卻見田浩之外,再也沒有過的,身邊就一個貼身長隨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跟來的三五十個人,都是在樓下就座,沒上來。

        鄭鑫的腰間挎著一軍中常見的消息袋,用的是獸皮制作,里頭一般放置的都是軍報,是一些探馬常備的物件兒,他一個少將軍貼身帶著的,那一定是賬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看你,心情不是很好?!碧锖圃捯粢晦D(zhuǎn),就變了一個思路:“怎么著?你哥也跟我大表哥一樣,親事一波六折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都是一波三折的嗎?”鄭鑫被他這么一說,頓時就笑出了聲:“還說你是大才子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大表哥的親事你應(yīng)該聽到了一些風聲,何止一波三折???六折都有了?!碧锖仆虏郏骸凹依镩L輩都操心的很,你呢?鄭貴妃娘娘給你看好了幾家?可有未來的鄭二少奶奶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側(cè)面打聽這位的親事,鄭貴妃出面要撮合的親事,是不是跟三皇子外家有什么關(guān)系?但文武聯(lián)姻,這也太明顯了,估計李大叔那人不會干看著無所作為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明顯,王破也想到了這一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麻利的把兩壇御酒搬上了餐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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