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舅舅也不行,只好一臉的欲言又止,希望有人詢問一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很可惜,三位舅父就跟約定好了一樣,沒有一個(gè)人追問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舅父轉(zhuǎn)而說起了衙門里的事情:“綏安和綏阮開印之后,官職上會有所調(diào)動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云舅舅果然對這個(gè)話題感興趣了:“怎么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年大雪,你知道的,西北那邊……?!贝缶烁父f了此事,四個(gè)人談?wù)摿艘环賵龅氖虑?,田浩只?fù)責(zé)聽,一句發(fā)言都沒有說。

        以至于到了最后,飯吃了,酒喝了,也去看望過老太太了,走的時(shí)候,都沒能讓云舅舅如愿以償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把人送走了,三位舅父又把田浩提溜回了聽松閣:“你小子成香餑餑了?。 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說?”田浩無辜的問三位舅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沒看出來嗎?你云舅舅是看上你了?!倍烁刚f的相當(dāng)直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?。俊碧锖埔荒樅诰€:“云舅舅也沒說什么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那是沒說出口?!贝缶烁该拥溃骸凹由衔姨崞鹆碎_印之后的官職調(diào)動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這有什么必要的聯(lián)系嗎?”田浩對此并不是很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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