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平時也不酗酒啊?”徐鶴看了看那酒壺:“再說了,這是不醉人的狀元紅。討個好彩頭的,不是烈酒,怎么醉??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要不就說你迷路了,等回到城里,貢院都關(guān)門了!”田浩的主意,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白云觀我沒來過一百次,也來了八十次了,你我身邊跟著的人都不是吃干飯的好么?!毙禚Q搖了搖頭:“就算是宿醉,那我祖父也得讓人把我架起來,丟進貢院大門之內(nèi)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實話實說?”田浩咬著筷子:“想必老大人和大人會理解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沒有證據(jù),他們不會信的。”徐鶴還是搖頭:“反而會覺得你……不安好心,所以還是不要說了,再說也來不及了。我一旦回去了,就不可能再出門,你是我會試之前,最后一個應約出來會面的友人。其他人可沒這個面子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是嗎?”田浩情不自禁的抬手,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子:“徐大人這么看好我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祖父看好你。”徐鶴想起祖父就笑了:“我父親對你打了皇子之事,頗有微詞,但又想到事出有因,就覺得你是個性情中人,但是我祖父對你卻很看好,說你是定國公府的小福星,也不知道祖父是怎么了,就那么喜歡你,在我面前都夸了你好幾次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田浩開心了一點點,心說姜還是得老的辣??!

        很明顯,徐閣老是看出來了一些子事情,但是都沒有和徐大學士與徐大公子說。

        這父子倆還有的歷練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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