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有宵夜么?”王破鋪好了被褥,又把田浩拉出了臥房的門,倆人在外間的火炕上,面對面的坐著,喝的茶水都是三仙茶,消食兒呢,還惦記宵夜。
“你這才喝三仙茶,就惦記宵夜吃什么?!碧锖贫急欢盒α耍骸皼]話找話呢吧?”
“我這不是怕你無聊么?”王破淡淡的也笑了一下:“夜里不看書,是你的習慣,你說要保護好眼睛;也不作畫,下棋么?我陪你啊?”
“算了吧,沒事兒費那腦、腦子干什么!”他想說腦細胞,但又怕對方聽不懂。
“所以,就剩下吃喝了,玩牌你也不愛?!蓖跗剖侵捞锖频模媾茣?,但是他不經(jīng)常玩兒,甚至還有些討厭。
其實王破有一些猜測,田浩大概是討厭賭,所以會玩牌,卻不怎么玩,除非是陪老太太等女眷們。
“那就聊聊天唄,對了,我那塊地,買了沒有呀?”田浩還惦記那塊地呢。
“已經(jīng)買下來了,不過掛你的名字,你可想好了,怎么對外面說呢?”王破道:“現(xiàn)在就差去辦地契了,地方可大,一年繳納的賦稅可不少?!?br>
田浩雖然有功名,但名下的田產(chǎn)免除賦稅的也就百八十畝那樣。
而且他還知道,田浩江南老家那里的產(chǎn)業(yè),都是按律繳納賦稅,一點都沒差。
這也是讓他不解的地方,別人都想方設法的逃避徭役賦稅,田浩還十分遵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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