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王破立刻就同意了田浩的提議。
國公的儀仗好長的,而且人還多,到哪兒都諸邪辟易的架勢。
旁人或許不認識平國公的儀仗,但原來的平國公,王老爺豈能認不出來?
田浩跟王破到了王家窩棚,就遠遠地看著這里,是一片山坳,山坳里有一排低矮的土胚房子,蓋得七扭八歪的不說,還很沒有成算。
跟來的人,找來了看管流放人員的官吏。
那官吏可能也知道一些事情,他對王破這位現(xiàn)任的平國公,十分的恭敬,但是提起此地的流放之人,就很嚴厲的樣子:“平國公容稟,這些流放人員,脾氣不好,還什么都不會,蓋房子都是請了人手把手教了幾天,才勉強學會了,但他們不是嫌棄累就是嫌棄臟,全家沒有一個好兒郎的,既不會種田也不會放牧,騎馬還說硌得腰酸背痛屁屁疼!說是會打獵,結果一伙人出去,折損了三個,還殘了一個,回來別說獵物了,一只兔子都沒有撈到,反倒是弓箭有所損失,那個殘了的后來也死了!這都叫什么事兒??!”
田浩聽了就懂了,所謂的“打獵”,可能是跟西北這邊真正的打獵不同。
就像是在大興獵場那里似的,獵物都是提前預備好的,要么餓得沒力氣,要么灌了點酒進去,醉的糊涂了。
那個時候,別說這些高門子弟了,就是來個乞丐都能拳打猛虎,腳踢野豬。
他們說是擅長狩獵,也只是說說而已,對自己的狩獵本事,嚴重估量不足。
于是,慘劇就發(fā)生了。
“那你們沒有接濟他們一番?”王破卻淡然的看著那個官吏:“你不是納了一個嬌媚的小妾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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