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記得命理司那一面浮雕著白澤的影壁,以及那里的安靜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們都不說話的那種安靜,還有大司命的神秘莫測(cè),田浩摸著下巴想,要是他以救命之恩,要求看看大司命的廬山真面目,不知道行不行?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,前面有人攔路?!豹?dú)眼狼小聲的跟田浩道:“看服飾,很統(tǒng)一,不知道是哪路人馬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也就認(rèn)識(shí)幾路人馬而已,還是在西北大營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西北就不行了,尤其是大興城這里,駐兵多,講究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御林軍、禁軍的,還分衛(wèi)、營的,他就更不知道啦!

        “過去看看?!碧锖茙е诉^去,正好趕上精彩的一幕,幾個(gè)人將圍堵的那些家伙殺了個(gè)片甲不留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背靠背坐在一起,像是力歇了,又像是要背水一戰(zhàn)。

        田浩看過去的時(shí)候,正好,其中領(lǐng)頭的那個(gè),一臉殺意的看過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許三兒?”田浩看到許三兒了: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長生公子?”侯官許三兒,他可是大司命的人,只是此時(shí)此刻,許三兒的情況不太好,胳膊上有傷口,身上也破破爛爛的,顯然是經(jīng)歷了一場(chǎng)、不,不止一場(chǎng)的戰(zhàn)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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