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沒心情吃什么宵夜。
“可是我餓了??!”丁河理直氣壯的道:“叫兩份,你不吃,我全包了?!?br>
徐鶴頭一次領(lǐng)教到了武將寬大的腸胃和彪悍的消耗:“你這也太能吃了?!?br>
“習武之人都是如此,不然哪兒來的那么大力氣?”丁河叫的宵夜,不一會兒就送來了。
熱乎的羊肉羊雜湯,搭配的鍋貼餅子。
徐鶴只喝了一點湯,其余的果然都被丁河給打掃了。
“西北大營的伙食夠你們吃的嗎?”這么能吃,西北大營消耗可不小。
“哪兒能都跟這里的比?”丁河都笑了:“你當人人都是你們這樣的讀書人吶?或者出身好一點的地主之家?不能的,我吃晚飯的時候說過,玉米面餑餑比雜糧餅子好吃,是真的,我們在西北大營,吃的就是雜糧餅子大鍋菜?!?br>
“你是丁河,定國公府的三少,西北大營的三少將軍?!毙禚Q皺眉了。
雜糧餅子這東西,他見過,也吃過,但只吃過那么兩口,粗糲的口感,可是印象深刻,是一種難以消化的主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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