倆人收拾了一番就各自出門去辦事,一連三天,這四個人是可哪兒亂躥,京中不少人都盯著他們四個的行程,可是這根本沒用。
一直到五日之后,他們再次聚到了命理司。
任涯拿了卷宗過來:“剛到的消息,果然有問題!”
“我看看?!碧锖破炔患按拇蜷_了卷宗,看了起來。
里頭寫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崔敏的父親,就是個高麗人。
崔敏駙馬的祖母,是來自遼東,同樣是高麗人,只不過這個女人早就有了身孕,卻在不顯懷的時候,勾搭了前去辦事路過的崔氏旁支的族長,使勁了渾身解數(shù),將那男人留了半個月之久,又留下了一些所謂的定情信物,無非是玉佩啊,香囊這種貼身的物件兒。
當(dāng)時那旁支的族長還沒成親呢,年少風(fēng)流嘛,也沒多想。
只當(dāng)是露水夫妻,逢場作戲呢。
殊不知,早就被那高麗女人下了絕育的藥,一連吃了十日,往后就算是能生出孩子也養(yǎng)不大。
后來果然是絕后了。
那高麗女人將自己生的兒子充作崔氏子孫,叫他去認(rèn)祖歸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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