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浩扭頭看向王破,可憐兮兮的樣子:“我看起來,是不是比竇娥還冤枉?”
“嗯,就差六月飛雪了?!蓖跗期s緊給他篩了一盞茶:“這胡黑子一看就不甚聰明的那種,被人欺騙也不意外?!?br>
“小的聰明著呢?!焙谧雍俸僖粯罚骸白騼核麄冊趺创蛭椅叶紱]說,其實(shí)那個家伙,小的不算一無所知。”
“?。俊?br>
這可真是意外之喜:“你認(rèn)識?”
“其實(shí)也不算認(rèn)識,小的不可能在酒樓遇到個人,委托小的做這個事兒,給小的錢小的就辦,小的也是有原則的,那人跟小的一起在那家小酒館里吃了好幾天的糖醋熘魚,這就認(rèn)識了,他說心情煩悶,與小的一起喝一杯,我們倆就這么聊起來了。”胡黑子道:“那人中年,面白無須,可是心黑啊!他其實(shí)目的很明確,就是要找個能耐人,鬧一下田府,最好是讓長生公子你灰頭土臉,小的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,后續(xù)有什么,但小的活兒就是裝神弄鬼,加上他跟小的說了你的一些,哦,不為人知的事情,小的覺得你應(yīng)該遭到一些報(bào)應(yīng),所以就弄了點(diǎn)子?xùn)|西來,想讓田氏祠堂鬧個鬼火,水變藍(lán)什么的,其實(shí)都是一些小手段,呵呵……那個人小的答應(yīng)了幫他,他給了小的銀子,是官銀,足足二百兩,五十兩一個的大銀元寶呢!但是小的留了一手,最后一次見面,收了銀子各自離開,小的便綴上了他,只是他就是在這里不見了蹤跡,小的不知道他是在這附近,還是甩開了小的,而且他在路上與人打過招呼,那人叫他李管家,小的知道的就這么多。”
“管家,姓李,男的,中年,面白無須?!碧锖瓶偨Y(jié)了一下:“他怎么就認(rèn)定了你呢?別說你們是偶遇,我從不輕易的相信什么巧合,尤其是這種巧合?!?br>
“小的也不太清楚,小的這手藝,一般人看不上眼的,小的也不敢真的去高門華府里鬧騰,萬一被抓了呢?就跟這次似的,打一頓都是輕的,萬一一刀結(jié)果了小的,小的死得多冤枉啊?”胡黑子苦笑了一下:“小的可惜命了?!?br>
“你的那些東西,都是你自己做的嗎?”田浩記得那磷粉純度很高,不然不會一碰就冒出來鬼火。
“是、是啊,是小的做的?!焙谧涌s了一下脖子。
“你怎么辦到的?”田浩突然改了問題的方向,王破詫異了一下,但是沒打斷他。
“就、就是那么做的……。”胡黑子吱吱嗚嗚:“一些,一些東西,煮沸,提純……?!?br>
他說的那些東西,王破略微耳熟,想了一下才想起來,這不是清風(fēng)明月兩位道長,經(jīng)常跟田浩嘀咕的東西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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