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糧商們甚至沆瀣一氣,組成了一個秘密的小團體,就在海邊的支援到來的前一晚上,他們十七八個人還聚在一起商議此事。
“這都過去好些天了,火炮轟了堤壩,疏浚了淤泥,泄洪了啊!”最大的一個糧商,胖乎乎的像個彌勒佛,但是卻沒有一點慈悲心,只是驚嘆長生公子的魄力:“真有能力?!?br>
“放心吧,如今是夏天,他們還能挖野菜充饑,可這地方春日沒播種,秋天如何收成?沒有收成光靠那白菜蘿卜也過不了冬。”另外一個細瘦高挑的糧商,尖嘴猴腮滿臉的市儈表情:“人吶,還得吃飯才行。”
“那些災(zāi)民,窮的掉底兒了,就算是敲骨吸髓,能有幾個錢?長生公子不一樣,那可是個財神爺,西北金礦就是他的,人心善呀!”另外一個人陰陽怪氣的道:“不過這心善也得有那個底氣心善,這次非得狠狠賺一筆不可?!?br>
“我想要火槍,那些護衛(wèi)帶著火槍才威風?!?br>
“我更想要西北的那些香水兒、香皂的,那個才最賺錢,兩手一倒騰,翻倍呢。”
也有人懷疑的提出:“就怕長生公子不會答應(yīng),他身后還站著平國公呢?!?br>
“我們身后誰還沒個關(guān)系?平國公也不能犯了眾怒不是?”有人不以為然。
“何況我們是正經(jīng)生意人,買賣合理合法,價格也沒定太高啊!”這些人,自己給自己找理由,十分迅速。
“還要多久?。俊备腥说鹊貌荒蜔┝耍骸斑@里要什么沒什么,連個花樓都沒有,聽說全被平國公給挑了,說災(zāi)年最怕有良家女子淪落風塵,故而這地方,連個暗門子都沒留下,清理的干干凈凈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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