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絲八寶攢珠髻,其實就是金絲穿繞珍珠和鑲嵌八寶支撐的珠花的發(fā)髻。
很貴重的樣子,不過再貴重,也才三千兩銀子,不如一個花魁的身價高!
“讓人唏噓的是,你給美娘子贖身的銀錢,是你做了應(yīng)天知府后,貪來的臟銀,何其可笑?”水瑯拍了拍桌子:“你身邊不論是艷婢還是花魁,美人兒還是應(yīng)酬的時候,所有女子均都青春靚麗,年紀(jì)輕得很,最大的都不超過二十三歲,你已經(jīng)是而立之年,東王太妃也過了花信之年,你還說自己對東王太妃情根深種?扯什么王八犢子呢?”
“你!”林靄沒想到,水瑯竟然如此說話:“你竟然敢調(diào)查本官!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?你都敢偷東王太妃了,我有什么不敢做的?你家都被抄了個底朝天?!彼槦o賴似的掏了掏耳朵:“你要明白,你現(xiàn)在還活著,沒被王爺賜予一杯毒酒,一把匕首,是因為我們還有事情要問你,你若是敞亮的說了,咱們好聚好散,一杯毒酒有可能是砒霜斷腸散,讓你死的痛痛快快,也有可能一把匕首,讓你自裁謝罪,死之前疼的死去活來,本大將軍可不是那群文官,講究什么證據(jù),只要我懷疑了就可以辦了你,懂么?”
林靄是個讀書人,從未見過如此蠻橫不講理的家伙。
聽了這話頓時目瞪口呆了好么。
“說吧,巴巴的你一個讀書人,還是個小官,就敢動了跟東王太妃再續(xù)前緣的念頭?真不怕王爺砍了你的腦袋嗎?”水瑯嗓門大的很:“那是太妃娘娘啊,不是你外頭隨便睡得花魁粉頭?!?br>
林靄沉默了。
“何況你對她并非真心實意,都不如你花在那些女人身上的銀錢多。”水瑯動不動,就將銀錢與東王太妃扯上關(guān)系,說的好像用銀錢衡量感情一樣。
偏偏林靄沒反駁,只是沉默不語。
“林靄大人?你若是不說,那就只能永遠(yuǎn)沉默下去了,至于怎么料理你,就看王爺?shù)囊馑??!彼樣智昧饲米雷樱骸翱熘c兒,后頭還有人要問的,東王太妃偷的人不止你一個,不過你是頭一個,若非如此,本大將軍且懶得理你?!?br>
林靄聽了這話頓時不樂意了:“她還有旁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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